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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剧名家——廖一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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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一梅,编剧,1992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,现为中国国家话剧院编剧。另一重身份是导演孟京辉的搭档、学妹、妻子、孩儿他妈。其编剧的话剧《恋爱的犀牛》成为近年小剧场戏剧史上最受欢迎的作品,剧本收入《先锋戏剧档案》一书。电影《像鸡毛一样飞》获香港国际电影节费比西影评人大奖,其他作品包括音乐话剧《琥珀》、儿童剧《魔山》等,长篇小说《悲观主义的花朵》。

上世纪90年代,剧场的状况比现在要糟糕的多。光有才华和勇气远远不够,廖一梅也曾规规矩矩地去分配的出版社上班,写了几年天花乱坠的电视剧本。但很快她发现,自己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“谁都有生存压力,这个完全不值一谈!就像你在抱怨我只能走不能飞,这是每个人都在面对的问题。看你有多大意志力了,有多大意志力的人就会有多大成就,永远是这样,我知道人站在泥地上,这是一个根本,有的人喜欢烂泥,但我不喜欢。这是本质的差别。”

“如果非说我做编剧有什么必须的品质,也许是比别人人性。人是可以像《犀牛》一样那么勇敢的,哪怕很疼也是可以的,看你疼过了是不是还敢疼。大多数人疼一下就缩起来了,像海葵一样,再也不张开了,那最后只有变成一块石头。要是一直张着就会有不断的伤害,不断的疼痛,但你还是像花一样开着。”《悲观主义的花朵》的名字便是从此而来,这一回,廖一梅用文字的方式告诉我们,即使是坚硬的墙壁上,也是可以开出美丽的花。

 十几年来,几乎每部孟京辉的亮眼之作都是由廖一梅在其背后构筑灵魂,两人作为夫妻、搭档,一路合作亲密无间,真正顺畅。“我们没有刻意合作,也没有要刻意地避免合作。比如我写书,这就跟他没关系。我也独立存在,不能说没有他我就不存在。而关于戏剧,大家可以看剧本,孟京辉对剧场表现把我得也很好,这就挺好。我是一个跟人沟通有障碍的人,他也找过很多别的编剧,但最终都没有完成。可能从某些方面,我们俩搭在一起的运气比较好,比较顺利。我也常和别的导演谈电影,谈话剧,林奕华找过我写剧本,和陈凯歌好多年前也一起谈过,我不是非要给谁写剧本的人,我也不是非要完成一件事的人,因为我很固执己见;但跟孟京辉总是一弄很快就成了,那我也没有办法呀,哈哈哈。”她的大笑和质疑提问的声音一样明细诚恳,松弛,不乏警戒;有慧黠的小调侃,却也让人无可奈何。

廖一梅说文字是她仅有的生存技能,也是她与世界最直接的对峙,也正是因为对文字的了解,她才更清楚文字所带来的不确定感及模糊性,所以她不相信文字能带来的表达,她相信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。她不赞同大众审美,也批评过白领趣味,她试图与公众保持距离,然而她的作品却正在被更多人接受,先锋戏剧等诸多标签在她身上成为挥之不去的符号,即使她拒绝,却也无从否认,因为她确是当代戏剧舞台上最成功、最具号召力的创作者之一。

另一方面,廖一梅不仅是一个高产的话剧作家,同时她也是一位爱孩子的母亲。在谈到自己的孩子时,她说:“我爱孩子,只是为了让他快乐的生活。在儿子五岁时,我就已经选择尊重儿子的选择。”在读书会现场,廖一梅跟读者们分享了自己与儿子的一个私密故事。当她的儿子五岁时,廖一梅因为工作十天都没有回家。十天后,她因为不放心儿子,故意延迟了会议,提早回了家。她的儿子见到她后很兴奋的扑到她的怀里,却说“妈妈,我要到楼上女同学家玩。”廖一梅在听到儿子的回答后犹豫了几秒,轻松的答应了儿子的要求。廖一梅用自己的这个故事鼓励那些想要追逐爱情,但又踌躇不前的年轻人,爱是自己的事情,我们可以肆意的付出爱,但目的却并不是为了占有。